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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匪来了

  1932年初夏,天气过早地熟了起来,雨水也多,庄稼长得很快,在地里劳动的人们看着这喜人的庄稼,活干得更起劲了。树荫下小嬉时,老人们抽着旱烟,满脑子里装着对收获后的富有,盘算着将来的憧景。

在一个宁静的夏日夜晚,通化东部的大西岔屯。

屯东头的张家,张母和儿子张玉民,儿媳,18岁的女儿大霞刚刚上炕睡觉,便被一阵暴风雨般的狗叫声中惊得坐了起来。

「怕是来胡子了!大霞,快和你嫂子拿锅灰抹脸猫里屋去。」张母边穿衣服,边急忙吆喝着。

就在大霞和她嫂子刚要抹灰时,门被「当」一脚踢开了,几个手持短枪,凶眉怒目的土匪(胡子)闯了进来,雪亮的刀枪一下子逼到她俩胸前,吓得姑嫂二人「妈呀」一声坐到了柴禾堆里。

一个连腮胡子的土匪手指大霞迸了一句,「绑了!」「半个月之后,到龙爪沟赎票,票价是小洋两千,到期不交,你们自个儿掂量着吧!」大胡子土匪冷笑几声,笑声中透着浓浓的不怀好意。

「当家的,你们丧良心啊!」张母像发怒的狮子扑上去,被一个土匪几脚得爬不起来。

夜里十点钟,屋里,几盏野猪油灯照得四壁生辉,地下站了一地的土匪兵,每个人的眼里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,那是一股充满肉欲之火。

大霞凭直觉便知道要发生什么事,她「哇」地哭出声来,扭头就往外跑,几个土匪拉住她把她拖回来,叁把两把地扒光了她的衣裤,把浑身一丝不挂,赤裸裸的大霞摁到了炕上。

大霞使劲地扭动着,可十多双手像山一样重地压着她的四肢,身子连动一动都不可能。

「九洲」和十多个土匪围坐在大霞那赤裸的身边,在她那雪白而又富有弹性的肚皮上打起麻将来。

大霞肚皮上的牌局正在激烈地进行着,胡子们瞪大眼睛,盯着手里的牌,旁边观看的胡子则目光不离大霞那茸茸阴毛中神密的裂缝,奋力挣扎后的大霞这时已经累得虚脱过去了,对眼前的一切她感到的只是麻木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「胡了!」「九洲」啪地把手中的牌摔到了大霞的肚皮上,身子往身后一个胡子身上一靠,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猎人擒获了猎物般满足的笑容。

当这一事实被大家承认后,胡子们狂笑起来,他们用最猥亵的语言开着人间最下流的玩笑。

闹腾了一会儿,胡子们知趣地散去了,啪的一声,「九洲」关上门,转过身来,叁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,一口气吹灭了灯,饿狼般地扑到了浑身麻木,已经无法动弹的大霞身上。

这一夜,对大霞来说,最宝贵,最值得珍重的一切都被打碎了。

「九洲」压在大霞的身上,用舌头从大霞的额头开始,舔吸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,又舔吸着她的脖子,乳房乳头,肚脐。当「九洲」的嘴刚一到大霞的阴唇,大霞的身子跳了一下。他用牙齿咬扯着大霞的阴毛。

他笔直地压在大霞的身上,用坚实的胸脯上下左右地挤压着大霞那结实浑圆的一对乳房,粗壮坚硬的阳具顶在大霞紧闭着的阴道口,他手握阳具,用黑而粗大的龟头不停地在大霞的阴道口磨擦着,毕竟大霞还没嫁过人,从未解过男女风情,不一会儿,大霞就被他揉搓得开始气喘虚虚,抬起下巴,浑身发紧,阴道口也慢慢地开始湿润了,渐渐地,阴道口的裂缝打开了。

「九洲」将阳具龟头对准大霞阴道口,下身猛地一挺,滋的一声,龟头终于顶入大霞的阴道口,大霞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哭叫声。他根本不顾大霞作为处女第一次被迫与男人性交的痛苦,疯狂而又快速地抽动着阳具,大霞不停地左右摇摆着头,眼泪打湿了两边的长发,他终于停了下来,双手支撑着上身,而用下身紧紧地顶住大霞的阴道口。

他低下头紧紧地盯住大霞的脸,仔细观察大霞对他表现出的性兴奋,过了大约几分钟,他长长地抽出阳具,只剩下龟头一点点,再深深地插进大霞的阴道里,他一边抽动,一边用手指捻动着大霞的阴蒂,他的大拇指摁在她的阴蒂上运揉,大霞实在受不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,不一会儿便昏过去了。

大霞又被土匪的强迫亲吻弄醒了,他将大霞的两条大腿拉过来,让她的屁股靠在自己的大腿上,将粗壮坚硬的阳具深深地插在大霞湿润润的阴道里,两只手分别紧紧地抓住大霞的两只乳房,他又揉又搓又捏又掐又捻,他举起大霞的双腿,将腿尽力压向大霞的乳房。

他骑坐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,用手指沾着大霞阴道口的粘液,就将湿湿的手指深深插进了大霞的肛门中,他的阳具在阴道里快速抽动,他的手指也在她的肛门里乱搅动,大霞哭喊的声音一下子又变得更凄厉了。

他的动作越发加快,而另一只手则仍拚命地玩弄着大霞的乳房,他的一张臭嘴更是紧紧吸吮大霞的嘴唇,舌头和洁白的牙齿。

他抽出阳具,看见自己的龟头充血很厉害,那一跳一跳的龟头就像快要胀裂似的,他用手握住粗暴的阳具,将身子半跪在大霞躺着的身体面前,然后伸手将大霞满是粘液滑漉漉的阴唇拨开,只听噗滋一声,坚硬粗壮的阳具便狠狠地插进了大霞的阴道。

他每一次强有力的抽送都把她的两片阴唇抽插得一张一合,大霞的嘴巴张得开开的,下巴更是高高仰起,下身不停地扭动着,半个多时辰过去了,「九洲」感到下腹的腰眼传来阵阵酥麻,他知道自己快要达到高潮了,于是他将抽送的速度加快,力量也加强了。

突然一阵酥麻袭遍全身,这个土匪胡子将身子趴下,紧紧地抱住大霞,他将自己滚热的精液一点一滴地全部射进了大霞的阴道深处。他抱着大霞,两人异口同声地吟叫着。

他还是不放过她,将大霞抱翻过来,压在自己身上,他盯着大霞那两只高翘的碗状乳房,他忍不住抬起上身,两手紧紧抓住大霞的两只乳房吸吮着。

「你还不让我,睡,睡一会儿吗?」大霞实在太累太困了,她低声哀求着这个毫无人性的土匪胡子。

「不,」土匪胡子说,「我还要干你,一直干你到天亮,你下面的水好多呀,我的鸡巴插进你的阴户里,实在太舒服了,我现在只想一口掉你!」他伸手在大霞的阴道口抚摸着,不时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,大霞的阴道里顿时又流出了大量的粘液。

他抓住大霞,让她坐起来,将大霞的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,大霞尖叫一声急忙缩回手,他使劲地掐了一把大霞的大腿肉,威胁着说:「你以为你还是大家闺秀?你个臭婊子,要敢不听我的话,我就让我的弟兄门轮了你!叫你求死不成活受罪!」说着又抓过大霞的手,逼她套弄着自己的阳具。

大霞的手握住这个土匪胡子温热的阳具,一上一下地替他套弄着,他将大霞的下巴托起,他由轻到深地亲着她,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大霞的口中,他的阳具渐渐被大霞抚弄的硬了起来,他将身体翻过来,又一次将大霞摁倒在炕上,「我,我又想干,干你了!」

他高胀暴挺的粗大阳具压在大霞的小腹上,然后,这个土匪胡子手握火热的大阳具,将大霞的身弄成侧躺状,并抬起她在上面的一条腿,然后,将阳具缓缓,结实有力地顶进大霞的阴道里。

二十多分钟的抽送以后,土匪胡子的阳具便在大霞的阴道里,以最快的速度顶动着,大霞忍不住大声地呻吟着,她的手拼命地抓住炕上的褥子,土匪胡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,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挤着。

土匪胡子用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水,他再将大霞的身体扭翻过来,让她脸朝下趴在炕上,然后将阳具从大霞的屁股下面插入她的阴道,大霞的两手撑在炕上,身体由于受到极大的刺激而不停地扭动着,他紧紧地抱着大霞的屁股,飞快地抽送着,他不停地将大霞的脸扭过来,强烈地吸吮着她的舌头。

当大霞实在撑不住身子,只好将上身趴在炕上不断喘息时,这个土匪胡子依然紧紧地挺着粗大的阳具,在大霞的阴道里猛烈地抽送着。半个多时辰后,他的身子紧抱着贴在大霞光滑的脊背上,他的身体一阵抖动,一股灼热的精液又滋,滋地射进了大霞的阴道里。

当大霞被人弄醒时,她突然发现叁个赤裸裸的土匪正淫笑着围在自己身边,他们一把拽起大霞,一个人开始玩弄她的乳房,另一个玩弄着她的阴唇,还有一个人则用手指抚摸着他的两条大腿。

几分钟后,其中一个土匪胡子,用手握住他那又粗又硬的阳具站到她面前,开始向她那颤抖着的阴道里插,同时还没等大霞反应过来,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土匪胡子,也同时用两手抓住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,接着,就将自己那涂满野猪油的粗大阳具,对准了大霞的屁股缝,向前狠狠一挺,滋的一声,龟头插了进去。

大霞屈辱地哭叫起来,她现在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地强奸着,她几乎分辩不出哪一个器官的感觉最大,她只觉的她的整个儿下半身被塞的胀鼓鼓的。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土匪胡子的阳具还在继续慢慢用力往里插,最后,终于将整根阳具完全插了进去。

第叁个土匪胡子坐到了她跟前,将她的头拉到他两条大腿之间,将他那根粗壮光滑的阳具塞进了大霞的嘴里,一阵温软湿润的感觉,使那个土匪胡子舒服的打了个寒战,然后闭上眼睛,脸上泛起了满足的微笑。

他逼着大霞吻着,吸着,舔吮着,用舌头沿着边缘舔吸那个大龟头的每一部分,最后还要舔吸龟头中间的裂口,并强迫她用嘴唇轻轻磕咬龟头的光滑皮肤。

这时,那两个土匪胡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,接着紧紧地搂住大霞的身体,猛烈地舔咬着大霞的脸腮,肩背和两只乳房。

同时被大霞将阳具含在口里的那个土匪胡子,夜突然将头后仰,一面歇嘶底里地狂笑起来。

大霞的两条雪白的小腿颤抖着,眼睛呆直地望着屋顶,她的阴道本来只是一条紧紧的肉缝,现在却被那粗大的阳具抽插得已变成了一条宽阔的肉洞,肿胀的阴唇又红又热,被他们反复揉捻的阴蒂硬挺着,好像一粒玫瑰色的纽扣。

她的肛门也被抽插得通红,她那红红的小嘴,被那粗壮结实的阳具塞得满满的,几乎快要撑裂。

突然一股滚热的精液,猛烈地射进了她的嘴里,使她差一点窒息,为了不被精液呛死,大霞只好将他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。

接着她面前的土匪胡子也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,同时站在她后面的那个土匪胡子,紧抱着她丰满的屁股,拼命往深处插,好像恨不得想把他的阳具和两个卵蛋,一起塞进大霞的小腹里去,突然那根粗大的阳具像只水枪,在大霞的肛门里射出了五六股强劲的精液。

大霞又一次昏了过去,土匪胡子们扶着她,他们看见那乳白色的精液,已从她张得很开的阴道里流出来,顺着大腿往下流,湿遍了她那双丰满柔嫩的双腿,连脚背脚跟也全部被那白色的精液湿透。

第二天下午,土匪胡子们想进去再次轮奸蹂躏她时,发现她已经一头撞死在墙上了。

一个星期后,「九洲」又和土匪胡子门突袭了一个大屯子。顿时,屯子里鸡飞狗叫,土匪胡子的胁迫声,女人的尖叫,哭喊声充斥了这个山屯。

不一会儿,屯子里响起了密集的枪声,在屋里正压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光着全身小姑娘身上,在小姑娘的尖尖的哭叫声中,刚刚将粗壮的阴茎插进小姑娘的阴道的「九洲」大一惊,他抽出阴茎,光着屁股跳出门外问道:「和谁响(和谁打)?」外屋一个正往下剥女人衣裤的土匪胡子乐呵呵地说:「和红姑娘(新娘)响。」原来,这是胡子们为了庆祝,用放枪来代替「结婚」的鞭炮。

吓了一大跳的「九洲」放下了心,笑着骂了一句,「妈了个巴子的,这群狗揍的东西!」又旋风般地跳进里屋,又一次将那个小姑娘摁了个大字形,扑上去,再次将粗壮坚硬的阴茎强行顶进了小姑娘的阴道里。

小姑娘凄厉的尖叫声和令人窒息的哭喊,这哭声和外屋女人的哭声,和全屯子女人那变了腔调的哭声混杂在一起,使人感到犹如进入了鬼域世界。

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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